拉仓美句子

烂梗输出者

【GB】坏了,我被戴绿帽了




我早就发现徐成蹊出轨了。他拿我当傻白甜的蠢货,聊骚都不拿小号。


但这不应该由他哥告诉我。


我有些烦躁的盯着徐不言手机上的照片。我的亲亲好男友笑吟吟贴着一个高挑健美的女人,硬往她怀里缩的样子活像只哈巴狗——我单知道他出轨,却不知道他的出轨对象长什么样。现在知道了,徐成蹊原来说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生是骗我的,他其实喜欢他自己是小鸟依人型。


我思绪翻飞,垂眸强行压下好几个白眼儿,视野里却突然多了只修长白净的手,骨节如笋,指甲泛着可爱的粉色,大拇指和食指间夹了张纸巾——

“不要太悲伤了。他就是个人渣。”徐不言干巴巴说,看得出来他很不会安慰人。


原来被他误以为我开始低头心碎哭泣了。我有点想笑,但总不好亏了人家的好意。徐大总裁的安慰可不是谁想听就能听的。于是我接过纸——竟然还是香味印花纸巾,在眼角按了几下,强行掐着嗓音,“呜呜…怎么会这样…”


“别哭…”徐不言竟有点恨得咬牙切齿的意思,下颌绷得紧紧的,“他、他不值得。”


我假装擦眼泪的手顿了顿,徐不言这是什么意思?


怨不得我自作多情。徐于沼本就不是关心他人私事的人,对他胞弟也宠得很。




有一次我刚和徐成蹊做完,他叫得嗓子疼,于是一瘸一拐去客厅倒水,没想到徐不言竟然开门进来了。…我不是故意拉着徐成蹊在他主宅做的,他说他哥白天一般不在家。总之,徐宅空旷复古的客厅内,徐大在这头,徐二在那头,两兄弟遥相呼应,相顾无言。徐大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徐二只穿了条内裤,大剌剌向他哥展示着他身上的青紫红痕。


他们兄弟二人在客厅大眼瞪小眼,王八看绿豆,然后徐不言突然冲进房间拽住我的手腕,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倚着看戏的——那张和徐成蹊肖似的俊俏脸庞颤抖着,从脖子到耳后红了一片,“你…”


“我…”我觉得有趣,于是学他说话。


“…”徐不言沉默许久,我感觉到他捏着我手腕的手都微微沁出了汗,滑腻一片。我有点不适,微微转了转腕部,徐不言这才惊觉失礼,慌忙放开我的手。他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吐出一句,像一声惆怅的叹息,“你、你轻点罢。…”



——原来是为了弟弟愤而入房对峙奸妇。但也怪不得我的。他弟弟皮肤又白又嫩,随随便便捏一下就青青紫紫,每次做完我都疑心我是s女王,要不他怎么像刚被虐待过一顿似的?其实他没事,只是看着恐怖而已。


不过总归是人家弟弟,再说了,我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开还是不敢在徐总面前造次,我甚至不敢直视他黑得阴沉的眼眸。于是清清嗓子,老老实实回答:“知道了。”



就这么一个宠弟弟的人,我以为就算徐成蹊出轨,他哥也只会一边扔给我一张空白支票,一边喝着黑咖啡,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四分讥讽三分怜悯三分淡漠,薄唇轻启:“我弟弟有新女人了。你填个数,离开他吧。”


——总归不会是现在疾首蹩额骂他弟弟是人渣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亲哥。


我眼睛咕噜一转,心有试探之意,于是又装作受伤脆弱到不可方物的迷茫无助样,“那、那我该怎么办呀…”


“分手。”徐不言回答得很快,但又发现自己回答的过于快了,于是沉默两秒后又慢吞吞重复了一次,“我的建议是,和徐成蹊分手。”


“我、我离不开他…”我从纸巾后偷看徐不言的脸,“你知道的,我爱他。”


徐不言沉默了。他本就生了双狭长的眼,双眼皮褶子又深,眉压眼,直视人的时候叫人心里发怵。这下眼皮子耷拉着,倒多了些可怜兮兮的委屈小狗感。


“我…”徐不言抿了抿唇,“其实、…”



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并端起了从开始就没动过的咖啡,“你有没有觉得我和徐成蹊长得挺像的?”


——废话,双胞胎兄弟,怎么可能不像?


不是、等下,他、他他什么意思?我突然反应过来,一口咖啡险些没喷出去。


“嗯、”我镇定自若地用纸巾擦了擦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替身文学照入现实,而且对方还是赫赫有名的徐家家主,人称总裁一枝花,高岭之花的那种花,怎么想都觉得吓人,“所以呢?”


“徐二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徐不言抬眼,瞳孔黑压压的。


…我操,玩真的啊。


我有点诚惶诚恐,有种天降馅饼砸得我头晕眼花之感,毕竟徐不言真真算得上是同辈第一,所以同时又非常得意。徐二啊徐二,你看不上我,给我戴绿帽子,自有你哥看上我,你还能比你哥品味好吗?个没眼光的货。


我又抬眼看了一下徐不言的脸——真是奇怪,明明和徐成蹊五官脸型都一模一样,怎么这张脸放在他身上就这么有气度、那么摄人心魄、艳光四射呢?但话说回来,饶是我再有天大的色心色胆,多少还得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徐总,您是认真的吗?”我放下咖啡杯正坐直视徐不言。


“当然是认真的,”徐不言鸦羽般浓密黑长的眼睫毛颤了颤,他避开我的眼神,清咳一声,“你也可以叫我不言。”


“…徐总,我是四爱。”我小心翼翼说。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徐不言叹了口气,语气竟然出奇的熟稔,好像坐在对面的不是他弟弟的女友,而是他相识多年的朋友、他透彻了解的情人,“你大可以今晚就验货。”



卵球上脑,子宫思考。终归是色欲压了一头,我本就被他咄咄逼人的俊俏诱得飘飘欲仙,真魂出窍,这下更是不知东南西北,鬼使神差点了点头,“好。”




该说不说,自律和不自律还是有区别的。徐家基因好,不用锻炼也瘦的有型。但我每次和徐成蹊做老有一种生啃排骨之感,徐不言就不一样了。


我咽口口水,继续死盯着徐不言宽厚紧实的后背,他西装还挺遮肉的。许是我目光太热切,他即使背对着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转过身打算把灯关了,却被我急急制止:“等下…等下!”


徐不言手扶着开关,冲我递过来一个疑惑而羞赧的眼神,我却被他心口一枚醒目的红痣晃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吧。




*

我和徐成蹊谈恋爱,起源是一次419。


挺狗血的,我有点难以启齿。总之就是我喝醉了,然后把别人给交代了。


我虽混,但像这种事情还是多少要负责。但一睁眼,折腾了一晚的床竟然变得出奇整洁,再一看他给我留了张字条:给你做了粥,在锅里。我一边暗暗惊奇一边疑惑这是哪里,抬头就看到徐成蹊推门而入,端着一碗清粥——


“原来已经起床了吗?”他冲我笑笑。


刚入口的粥温度适宜,像熨斗般把我的肠胃拾掇得服服帖帖,唇齿间还能感受到饱满圆润的米粒,温吞吞从我喉咙滑下去。


我突然感觉很幸福,也是从这一刻想和徐成蹊谈恋爱的。


不过我记得那晚他胸前分明有颗红痣,昏暗的灯下也显眼的紧,但徐成蹊胸前没有,我以为我记错了。


——现在看来我没记错。




*


“所以那天晚上的是你。”我抿了抿唇。


“对啊…怎么了?”徐不言有些疑惑,他又把衣服扣紧,“不做了吗?”


“那天的粥也是你做的吗?”我把他手扒拉开。


“对…”徐不言又脸红了,他看着我凑到他胸前打量着红痣,“所以怎么了?”


我轻轻吻了吻这颗痣,感概:“这是一次错误。”


徐不言缩了缩。


“不…不是说你,”我又吻上他的脸颊,“先做正事吧。”



“以后慢慢和你讲。”




end.

彩蛋是徐成蹊的一些自述,算是对正文剧情和逻辑的补充吧。

什么?拉仓美句子又写狗血小说了?(哄笑(哄笑

评论(58)

热度(1341)

  1. 共5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