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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vx:zzz1660606473找我玩~
谢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再见啦~
又来写点穷人文学了。。。
*
羊是我的哥哥,也是我的情人。
但羊是兽人,我是人。没有血缘关系,因为我是被羊收养的。羊当时七岁,养活自己也困难,但硬把我养到十七。
我问羊:为啥当时要养我啊?你自食其力不过得更好?羊乜了我一眼,说:你硬拽着我不放,我有什么办法?实在不行你就现在滚吧。我偷笑,说:你瞪人的样子真好看。
其实也没什么好看,别人都说羊眼睛有点吓人——横瞳,绿底,像久未清理的湖水泛起了模糊的绿藻。其他兽人眼睛都圆溜溜,又长得黑,萌萌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好感。羊的瞳孔却总是一线,冰冷、无感情,像一把利刃。但情人眼里出西施嘛,我喜欢羊,脏污的藻也是我心里的绿宝石。
打了一天工,回家已经是深夜了。推开旧的发烂的木门,我惊讶的发现羊竟然在阳台。这个时候他一般在酒吧打工的。
我们的家很小,站在门口就能看完整个房间的格局,但很好,有一个采光极佳的阳台。虽然正对着巷子的阴沟,夏天的时候腐烂的菜头、破布、破罐头,和浓浊黢黑的污水积在一起,阳光一晒一股粘稠的秽臭就慢慢盘旋上来。养在阳台上的花草却长得很好,应该是植物没有嗅觉的缘故。
不过我们是有嗅觉的,夏天的时候除了浇水,没人到阳台上去。
但现在是冬天,臭味也被冻住了,所以羊能慢悠悠躺在阳台的摇椅上抽烟,烟雾缭绕,只看到一截瘦白的腕部细伶伶搭在扶手上向下垂着,像冬夜的一段月光。这椅子很老很旧了,篾条编织的,现在上面都是斑斑点点的霉印,坐上去不停嘎吱作响。
我慢慢走过去,心里有点疑惑,不过还是因为见到他而开心。但走近了看才发现他不止抽了一支,地上全是歪歪扭扭的烟头,这才觉得不对。见我过来,羊抬了抬眼,半根细烟还含在他嘴里,火光彤彤浮着,他含糊不清招呼道:你回来了啊。
嗯。我扑了扑蒙蒙的烟气,问他:你怎么了?抽这么多。
羊看了我一眼,说:外面太冷了,你先回去吧。
我笑了:我不也才从外面回来?究竟怎么了?晚上你不是还要上班吗?
羊没说话,我把烟从他嘴里摘下来,摁灭,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羊的嘴唇很凉,像柔软的冰块,刚从超市橱窗里取出的布丁,而舌头却又足够的温暖、湿热,因为残留着烟涩,尝起来有点苦,但羊本身青甜的草味伴随他体温的升高又慢慢浸染上来,把烟味盖过去。
突然,羊把我推开了。
我睁眼,羊眸子绿盈盈冻着水,眼泪一颗一颗滚落到他瘦棱棱的下巴尖。
羊看着我,又看向远方:酒吧有人问我接不接,一次八百。
他鼻尖很红,眼下微小的、青色的血管浮现出来,像刚刚说出的话耗尽了他全身的温度,所以他才这么疲惫、这么寒冷。
羊还在继续说:要是我开始……,只要两次…那你晚上也不用打那么久工了,可以留更多时间学习…不是高三了吗?
羊的脸越来越苍白,牙咬得很紧,下颌线锋利地藏在阴影里,橫瞳空空眺望远方的虚无的黑暗,像快要熄灭的火,几乎消逝在这冬夜。
我沉默地抚摸着羊后颈一节一节瘦得突出的骨头,他在微微发颤。掌下的肌肤很薄,瘦削,脊骨几乎刺破肌肤,但因为年轻所以温暖、健康、充满张力…,我并不惊讶有人看上羊。我敢断定,这样的事情肯定不止发生过一次,但羊全部拒绝了。
我知道他为什么这次犹豫。
年前我生了场大病,家里微薄的积蓄花的所剩无几,还欠了几万外债。一千六,刚好够我这学期和上学期欠学校的学费。
羊轻轻说:只不过两个晚上,也挺好的。上学最重要嘛。
我说:我不要。
声音很小,我不想让羊发现我的哭腔。
羊轻微地打了个哆嗦,绿瞳哀恸地看向我,说但是、但是…
我说:我不要,我不要你去。你是我一个人的羊,我不要。…我不想你去。我打工不影响到我学习的,你放心。…小羊哥,哥,羊,我不想你去。
我颠三倒四地向他保证着。身子不由得发抖。真奇怪,明明刚刚已经走热了,怎么现在又突然冷起来。
我吸了吸鼻子,将头蹭在羊胸口。他皮肉贴着肋骨长,尖棱棱的,包裹着沉闷鼓动的心脏。
他又不说话了,只有眼泪静静地淌。羊从来是倔强而沉默的动物,在悬崖上走得腿脚鲜血淋漓,也要咬牙为身后人踏出条平稳的路来。
我扣住羊筋骨嶙峋的手,他掌心湿冷,微微颤抖,却轻松地包裹着我的手指。我说:羊,…我舍不得你去。我心想这下他肯定知道我也哭了。
我继续说,一千六,我每天赚十五,你每天赚四十,每天吃饭二十,算下来每天赚三十五。一个月多就可以还清了,其他的债,等我考上大学时间多了,赚的钱也多了。…我们慢慢还,好吗?
羊抓着我的手扣紧又松开,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闷闷的:对不起。…是我没用。
你有用,你是最好的羊。我立马反驳。
我感觉羊笑了几声,胸口很夸张地抖了抖。他顿了几秒,说好,那我不去了。
我用力蹭了蹭羊的胸口。他身子暖起来了。
羊突然说,你看,月亮好圆啊。
我抬头,看到羊绿瞳倒映着月亮,亮晶晶的。
羊说,今天月亮真好看。
我说,是啊。真好看。
—完。
感觉有点胡言乱语。不知道,再看看。
(最近忙忙的不好意思大家qwq。。
架空军阀背景
*
“季云散,我喜欢你。”我双手撑在乌木官帽椅扶手上,微微靠近季云散,将他圈在我的臂弯内,“你今天还不打算接受我吗?”
季云散叹了口气,避开我的目光,手指抵住我胸口,微微用力把我推开,腕部挂着的翡翠碰撞叮当作响,是我幼时雕刻送给他的礼物,“别闹了,阿蒙。”
我顺着他的力起身,抿了抿唇,没说话,但一直盯着他。
季云散今年三十整,可脸上依旧没一丝皱纹。我想可能就是五官长得淡又没表情,不显老。也确实怪,明明是道上杀人不眨眼的大哥,偏生了张无欲无求的菩萨面。白,眉间一点红痣,眼皮浅浅的褶子往上扬。又喜欢穿身青麻捻成的粗布褂子,腕上缠着串长长的车磲和翡翠珠链,不知道的以为是哪家信佛的公子哥儿出门了。
…但也确实好看,要不,我惦记了这么久呢。
*
季云散收养我那年,他二十一,我十二。
帮派变动,内贼反叛,偌大的段家被屠了个一干二净。我被母亲拽着跌跌撞撞跑,触目是四处喷溅的血,听到的是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还有垂死的人声嘶力竭的叫喊。
母亲把我安顿在密道里,我看到她眼含热泪:“阿蒙,妈妈要去陪爸爸了…”母亲捧着我的脸颤抖着吻了吻我的脸颊,塞给我一把枪,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入火光之中。
我没有拦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到杀声渐歇,而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豆大的雨点砸到地上溅起泛着血色的沫。季云散踏着水花而来,站在我面前,和浑身脏污的我相比他简直像个神仙。我不知道他是谁,咬着牙把枪对准了他。季云散面上表情淡淡,却从怀里掏出一把伞,递给我,说:“没事了。”
我还是不信,依然举着枪:“你是谁?”
季云散想了想,又在怀里摸索一番,掏出一个车磲手链,白得晃眼。我半信半疑接过,在第十七颗珠子上找到段家家徽,才放下心来——母亲交代过我,拿着这链子的人都是可信之人。
长时间的紧张与哭泣已让我体力透支,终于放松下来,沉沉的情绪与疲惫压倒了我,脑子混沌一片,像满地乱滚的火桶,轰然作响而炙人。
季云散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想骂他什么狗屁客套话,但太累、太累、太累,眼前一黑,朝着季云散的袍子直直倒去。
——其实那个时候季云散已经避世隐居了。但因着少时我母亲的救命之恩,出山还情。华东季家最小的儿子,收养了我也是用季家为我撑腰。
不过虽是我表面的养父,我叫他还是叫名字。那以后,季云散带领我学会用枪,学会杀人。十八岁那年,我终于报仇雪恨。于是他又教我人情练达,教我世事洞明,撑起这个破败的段家。
我问他,为什么会为我做这么多?要说救命之恩,其实早都还清了。季云散想了想,看着我说,怎么?不想我再帮你了么?我连忙说没有没有,就是好奇。季云散笑了,说对,我也是好奇。好奇你能成个什么样子。
…哼,就知道搪塞我。
所有人都说季云散冷心冷情,只有我知道,他是再好不过的人了。
——但可能是年少失怙,对这个半路出家的“父亲”有了执念,而随着年岁渐长,这种执念逐渐发酵成一种黏稠的、厚重的、见不得光的东西。
但无所谓。我小时候就明白了,什么都有可能在刹那间失去,所以要抓住当下。
我开始每天向季云散表白。
有朋友不理解,说你段蒙是个傻子不成?他季云散是帮了你,是扶持了段家,可他他他、他是个天阉啊?!要不然当初怎么会避世隐居?况且性子又冷淡无趣,年龄又长你九岁,着实做不得段家夫婿的。
我心想:你懂个屁。天阉怎么了,老娘就好这口,他那玩艺也用不上。年龄大会疼人,性子冷淡,又不是在我面前性子冷淡。你懂个屁。
还段家夫婿,段家不也是人家帮忙复兴起来的呢。
朋友看我不以为然,又嘟嘟囔囔:你这么宝贝人家,人家又不领你情呢。
也是,告白这么久,他好像还是拿我当小孩。这么想着心里不禁一阵挫败,看眼前朋友笑嘻嘻的脸也不由来气,闷头咽下酒横了她几眼,看得她笑的愈发开怀。
…算了,来日方长。
回府已是天色渐晚,因得春节将近,府内已挂上灯笼,红彤彤的很是喜人。我提了一只,步行到季云散那间屋。
季云散还没睡,屋头灯还亮着。我轻咳一声,季云散耳尖:“谁?”我放下正欲敲门的手,“是我,段蒙。”
他开了门,我马上把灯递出去,“季云散,给你灯,”看他接过,我又探头往季云散屋内张望,“挂你窗边好看!来,我帮你。”
季云散无奈,但还是闪身给我让出了路,我立马顺杆儿爬厚着脸皮挤了进去。装模作样给他把灯笼迅速挂好,一屁股坐到季云散旁边儿。
——“季云散,我喜欢你。”
我真诚地看着季云散没什么表情的脸。许是灯笼的映照,他黝黑的瞳中竟泛出些温暖的光,像放了很多花灯的水面,轻轻地流淌。
季云散说:“你还小。”
我立马反驳:“我不小了,我都二十一了。放一些乡下地方,我都有几个娃了。”
季云散眨了眨眼,光却很快消散破碎了。他的侧影迎着台灯,目光下视,睫毛像米色的蛾翅,歇落在清癯的面颊上。
他说:“你知道的,我是天阉。”
“我知道,季云散,”我看着季云散,扣住他的手,迫使他抬头看我,“我不在意。”
“你还小。…这于理不合。”季云散看了我一眼,却又立马移开目光,含含糊糊道,“你还小。你要知道,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爱情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话音未落,一阵枪声大作。我慌忙起身,却见几个手下踉踉跄跄冲了进来:“军长,有奸细反叛!”
“府内有多少人?”
“军长,府内只有二十来人,反叛军已经把段府包围了!您快带着季大哥走吧!”
我焦急拽着季云散飞快地奔跑,四处都是枪击声和隆隆炮声。恍惚间竟好似回到小时候,母亲也是这般拽着我逃命。
可到底还是不一样,我有了保命的资本,也会保护好季云散的。
然而一回头,正看到一片火光间,一枚手榴弹冲着季云散掷来。
“季云散!”我飞快的把他扑到我身下,弹药在我身后炸开,我感到后背又辣又灼,头脑发晕,竟倒在他身上站也站不起来。
季云散迅速而小心翼翼的把我扶在他怀里,颤抖着捏着我的脸摇晃:“你没事吧…?!段蒙?你别闭眼啊?…”
我感到热量在飞速流逝,有几滴温暖的液体砸到我脸上,我笑了,泪却也从炙烫疼痛的眼眶里滚出来:“季云散,你还没答应我的表白呢。”
“我答应,我答应了!”季云散将面颊贴紧我,开始大喘气,像破碎的瓷器,“我早该答应的…!”什么封建礼教、什么由爱故生怖狗屁如梦幻泡影,都他妈的——
我看着季云散哆嗦着扣住我的手,在脏污的尘土和血色间,温顺地,驯服地给了我一个吻。
我满足地闭上了眼。
*
没死,我当然没死。
小小叛军算锤子,两晚上把他们摁死了。段系军可不是白叫的。虽然后背受了些伤,但也没伤及内脏,养养也就好了。
春节终于到了,飘飘扬扬落起雪来,院里也薄薄笼了一层。季云散正拿着把扫帚扫雪,要说人长得美干什么都美呢,拿着把扫帚也像是在鼓琴。
听到我起身的动静,他转头看向房内,放下扫把马上赶了过来,扶我起身,嗔怪道:“自己受伤就别乱动,以为自己是什么铜头铁壁不成?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我笑着听他絮絮叨叨地抱怨,心里却漾起些生机透芽的暖意。等他说完,我凑近嗅了嗅他身上干冽的雪气,又吻了吻他仍带着冷意、冻得红彤的脸颊:
“新年快乐,老婆。”
—完
彩蛋是吃醋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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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本来想写be,后来想想过年么,还是he吧!
吃点大嘴巴鲨鱼牙老婆。…
短打一发完。
老婆嘴大,小时候因为这被霸凌过。小朋友一见他张嘴就哭了:哇——!好大的嘴巴好尖的牙!吸血鬼来抓我了呜!后来长大了一点,流行大嘴猴,于是给他起外号大嘴猴。再后来同龄人都开始接触日本怪谈知道了裂口女,于是老婆外号又更名为裂口男。
其实嘴大也没什么的,牙尖尖的只要闭嘴也发现不了。主要老婆五官也长得凶,下三白瞳孔小眼白多,又长得生白无血色,多了几分非人气息,个子还特别高,这么一组合就有点吓人。上了高中同学都以为老婆是一言不合就给人一拳的校霸一类,结果出人意料的学习很好。
而且除了成绩,老婆性格也特别反差,属于小时候被叫大嘴猴或者裂口男会私下偷偷哭鼻子的那种。后来学会利用外貌优势震慑当面不长眼的长舌们以后情况就稍好一些了。
但心思细腻,,善于从旁人目光里发现对自己的畏惧,还特别爱哭,于是经常看着镜子就悲从中来潸然泪下:好想讨人喜欢哦……我要是嘴巴没这么大、牙没这么尖、眼睛没这么凶狠……然后一举例发现自己五官全是凶气buff,哭得更伤心了。
这时候就应该轮到妹宝出场安慰一下了。
妹和老婆初中就认识了。和老婆不同,妹长得很喜人,小小一只,脸肉肉的,眼睛圆润,性格活泼开朗,人缘极好。对老婆一开始也是以貌取人敬而远之,结果放学路上偶遇老婆边擦眼泪边走,虽然和他不熟但也毕竟是同学,心里过意不去于是上前安慰,结果老婆更是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妹心想这什么顶级反差?而且仔细一看也不是很凶嘛——老婆面皮白,哭的时候鼻头眼尾嘴巴都红得明显,就跟网上纯欲妆似的。虽然五官凶,但胜在面部线条流畅,就是哭得稀里哗啦也不显得扭曲。
于是开始哄他:嘴大怎么了?嘴大吃四方…牙齿尖?我最羡慕这种,不觉得很酷吗?动漫里很有趣的角色都是尖牙的啦。眼神凶?哎呀,我一点也不觉得啦。都是不了解你的人乱造谣的…老婆也听劝,不是越安慰越无理取闹的那种,抽抽嗒嗒就止住哭了。然后又黏糊糊靠着妹肩膀撒娇,说你真好,谢谢你…!
就这么经常安慰,妹逐渐也觉出了老婆的可爱之处。于是哄着哄着想把老婆哄到手了:不用讨人喜欢呀,讨我喜欢就够了。我人缘好,讨人喜欢,你再讨我喜欢不就相当于被所有人喜欢——?
老婆刚哭完脑子缺氧,晕乎乎一想说也对啊……于是半推半就把自己献出去了。
要说嘴大是好哇,妹感觉自己浦西都能被老婆囫囵吞下去了,吸力确实是强。但尖牙——妹龇牙咧嘴摸了一下肩上两排青紫的牙眼,牙是尖的咬出来的牙印也细细密密,像是什么犬科动物咬出来的。
算了,妹心想,挺特别的不是。
-完。
兔年了,yy点兔系的老婆。兔子的风味是看着很幼态但又有着粘稠的欲望,这就很妙了…
—
老婆眼睛溜圆,瞳孔又很黑,透不进光看起来有点像弱智,——然而又长得很可爱,所以这种弱智感只让人觉得呆萌。脸蛋儿又白又肉的,嘴唇薄润,但人中短,导致他无意识发呆的时候经常合不上嘴,能看到隐隐约约的兔牙。
兔子温顺而寡言,情绪波动很小,对你基本上是百依百顺。朋友看兔子老跟影子似的跟在你后面,不是舔狗应是舔兔的,老觉得你仗着人家喜欢你就胁迫人家——其实不然,兔子性格倔,认定自己是你男友,就卯足劲儿对你好。
你一开始觉得怪不好意思,提了几次,兔子还急眼儿了:你是不嫌弃我啊?
没有没有,你赶紧解释,就是我朋友…
你朋友是你男朋友还是我是你男朋友啊?兔子瞪着眼看你,最后竟滴流流滚出几颗大而圆的泪。
兔子很少大声说话,声音又含糊还吞音,其实是有点喜感的——但你一看兔子的泪就心软得六神无主,有种欺负小朋友之感,于是忙把兔子搂到怀里亲他的泪珠。
兔子嘴里还嘟嘟囔囔,你就又凑过去含/他薄薄的唇瓣,舌头还轻佻地掠过兔牙,传递出一股来自草系动物香草般的清涩——最后兔子被你亲得轻飘飘,就开始勾你的腰了。兔老婆看着瘦小,其实身子肉感,腿也长得修长有力,一勾你就往他身上贴了。…但很难说他到底有没有用力。
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其实兔子爽了也咬人。你摸着肩膀上浅浅凹下去的牙印感概——要不说兔子特别呢,牙印也只有两个,这是兔牙太突出了。
然而你这边尚在感概万千养精蓄锐,兔子就又黏糊糊贴上来了:老公…
圆溜溜的眼睛盯着你,纤长浓密的睫毛忽闪忽闪,这是在兔子讨要东西的姿态。着实是很可爱的,但你只感到一阵虚怯:刚起码有七八次了吧?你知道兔子欲望强,但看兔子文文弱弱也没当一回事,谈恋爱之后才知道这反差有多猛——但又怎么样,老婆要、堵上女人的尊严就是腰再酸再痛也要重整旗鼓提枪上阵…!
实际上我的意思是:就算是ed,看到兔老婆起码也能硬上个两三分钟的。你不会不行吧?
—完。
我早就发现徐成蹊出轨了。他拿我当傻白甜的蠢货,聊骚都不拿小号。
但这不应该由他哥告诉我。
我有些烦躁的盯着徐不言手机上的照片。我的亲亲好男友笑吟吟贴着一个高挑健美的女人,硬往她怀里缩的样子活像只哈巴狗——我单知道他出轨,却不知道他的出轨对象长什么样。现在知道了,徐成蹊原来说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生是骗我的,他其实喜欢他自己是小鸟依人型。
我思绪翻飞,垂眸强行压下好几个白眼儿,视野里却突然多了只修长白净的手,骨节如笋,指甲泛着可爱的粉色,大拇指和食指间夹了张纸巾——
“不要太悲伤了。他就是个人渣。”徐不言干巴巴说,看得出来他很不会安慰人。
原来被他误以为我开始低头心碎哭泣了。我有点想笑,但总不好亏了人家的好意。徐大总裁的安慰可不是谁想听就能听的。于是我接过纸——竟然还是香味印花纸巾,在眼角按了几下,强行掐着嗓音,“呜呜…怎么会这样…”
“别哭…”徐不言竟有点恨得咬牙切齿的意思,下颌绷得紧紧的,“他、他不值得。”
我假装擦眼泪的手顿了顿,徐不言这是什么意思?
怨不得我自作多情。徐于沼本就不是关心他人私事的人,对他胞弟也宠得很。
有一次我刚和徐成蹊做完,他叫得嗓子疼,于是一瘸一拐去客厅倒水,没想到徐不言竟然开门进来了。…我不是故意拉着徐成蹊在他主宅做的,他说他哥白天一般不在家。总之,徐宅空旷复古的客厅内,徐大在这头,徐二在那头,两兄弟遥相呼应,相顾无言。徐大衣冠楚楚,西装革履,徐二只穿了条内裤,大剌剌向他哥展示着他身上的青紫红痕。
他们兄弟二人在客厅大眼瞪小眼,王八看绿豆,然后徐不言突然冲进房间拽住我的手腕,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倚着看戏的——那张和徐成蹊肖似的俊俏脸庞颤抖着,从脖子到耳后红了一片,“你…”
“我…”我觉得有趣,于是学他说话。
“…”徐不言沉默许久,我感觉到他捏着我手腕的手都微微沁出了汗,滑腻一片。我有点不适,微微转了转腕部,徐不言这才惊觉失礼,慌忙放开我的手。他欲言又止,最后轻轻吐出一句,像一声惆怅的叹息,“你、你轻点罢。…”
——原来是为了弟弟愤而入房对峙奸妇。但也怪不得我的。他弟弟皮肤又白又嫩,随随便便捏一下就青青紫紫,每次做完我都疑心我是s女王,要不他怎么像刚被虐待过一顿似的?其实他没事,只是看着恐怖而已。
不过总归是人家弟弟,再说了,我一个混吃等死的小开还是不敢在徐总面前造次,我甚至不敢直视他黑得阴沉的眼眸。于是清清嗓子,老老实实回答:“知道了。”
就这么一个宠弟弟的人,我以为就算徐成蹊出轨,他哥也只会一边扔给我一张空白支票,一边喝着黑咖啡,冰冷的眸子散发着四分讥讽三分怜悯三分淡漠,薄唇轻启:“我弟弟有新女人了。你填个数,离开他吧。”
——总归不会是现在疾首蹩额骂他弟弟是人渣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亲哥。
我眼睛咕噜一转,心有试探之意,于是又装作受伤脆弱到不可方物的迷茫无助样,“那、那我该怎么办呀…”
“分手。”徐不言回答得很快,但又发现自己回答的过于快了,于是沉默两秒后又慢吞吞重复了一次,“我的建议是,和徐成蹊分手。”
“我、我离不开他…”我从纸巾后偷看徐不言的脸,“你知道的,我爱他。”
徐不言沉默了。他本就生了双狭长的眼,双眼皮褶子又深,眉压眼,直视人的时候叫人心里发怵。这下眼皮子耷拉着,倒多了些可怜兮兮的委屈小狗感。
“我…”徐不言抿了抿唇,“其实、…”
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并端起了从开始就没动过的咖啡,“你有没有觉得我和徐成蹊长得挺像的?”
——废话,双胞胎兄弟,怎么可能不像?
不是、等下,他、他他什么意思?我突然反应过来,一口咖啡险些没喷出去。
“嗯、”我镇定自若地用纸巾擦了擦嘴,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替身文学照入现实,而且对方还是赫赫有名的徐家家主,人称总裁一枝花,高岭之花的那种花,怎么想都觉得吓人,“所以呢?”
“徐二能做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徐不言抬眼,瞳孔黑压压的。
…我操,玩真的啊。
我有点诚惶诚恐,有种天降馅饼砸得我头晕眼花之感,毕竟徐不言真真算得上是同辈第一,所以同时又非常得意。徐二啊徐二,你看不上我,给我戴绿帽子,自有你哥看上我,你还能比你哥品味好吗?个没眼光的货。
我又抬眼看了一下徐不言的脸——真是奇怪,明明和徐成蹊五官脸型都一模一样,怎么这张脸放在他身上就这么有气度、那么摄人心魄、艳光四射呢?但话说回来,饶是我再有天大的色心色胆,多少还得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徐总,您是认真的吗?”我放下咖啡杯正坐直视徐不言。
“当然是认真的,”徐不言鸦羽般浓密黑长的眼睫毛颤了颤,他避开我的眼神,清咳一声,“你也可以叫我不言。”
“…徐总,我是四爱。”我小心翼翼说。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徐不言叹了口气,语气竟然出奇的熟稔,好像坐在对面的不是他弟弟的女友,而是他相识多年的朋友、他透彻了解的情人,“你大可以今晚就验货。”
卵球上脑,子宫思考。终归是色欲压了一头,我本就被他咄咄逼人的俊俏诱得飘飘欲仙,真魂出窍,这下更是不知东南西北,鬼使神差点了点头,“好。”
…
该说不说,自律和不自律还是有区别的。徐家基因好,不用锻炼也瘦的有型。但我每次和徐成蹊做老有一种生啃排骨之感,徐不言就不一样了。
我咽口口水,继续死盯着徐不言宽厚紧实的后背,他西装还挺遮肉的。许是我目光太热切,他即使背对着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转过身打算把灯关了,却被我急急制止:“等下…等下!”
徐不言手扶着开关,冲我递过来一个疑惑而羞赧的眼神,我却被他心口一枚醒目的红痣晃得说不出话来。
…不是吧。
*
我和徐成蹊谈恋爱,起源是一次419。
挺狗血的,我有点难以启齿。总之就是我喝醉了,然后把别人给交代了。
我虽混,但像这种事情还是多少要负责。但一睁眼,折腾了一晚的床竟然变得出奇整洁,再一看他给我留了张字条:给你做了粥,在锅里。我一边暗暗惊奇一边疑惑这是哪里,抬头就看到徐成蹊推门而入,端着一碗清粥——
“原来已经起床了吗?”他冲我笑笑。
刚入口的粥温度适宜,像熨斗般把我的肠胃拾掇得服服帖帖,唇齿间还能感受到饱满圆润的米粒,温吞吞从我喉咙滑下去。
我突然感觉很幸福,也是从这一刻想和徐成蹊谈恋爱的。
不过我记得那晚他胸前分明有颗红痣,昏暗的灯下也显眼的紧,但徐成蹊胸前没有,我以为我记错了。
——现在看来我没记错。
*
“所以那天晚上的是你。”我抿了抿唇。
“对啊…怎么了?”徐不言有些疑惑,他又把衣服扣紧,“不做了吗?”
“那天的粥也是你做的吗?”我把他手扒拉开。
“对…”徐不言又脸红了,他看着我凑到他胸前打量着红痣,“所以怎么了?”
我轻轻吻了吻这颗痣,感概:“这是一次错误。”
徐不言缩了缩。
“不…不是说你,”我又吻上他的脸颊,“先做正事吧。”
“以后慢慢和你讲。”
end.
彩蛋是徐成蹊的一些自述,算是对正文剧情和逻辑的补充吧。
什么?拉仓美句子又写狗血小说了?(哄笑(哄笑
如题。短打小甜文。
*
鹤是你的情人。
说是情人,其实每周也只见一面。鹤是杀手,你是商人,平行线上的两个人在周末的南山别墅有了交点。
你敛眸看表,十点零零。
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清亮的红酒液反射出你带笑的眸:“你来了。”
鹤也没吭声,但从大门进来便开始脱衣服。一路到浴室,零零落落散着黑呢子大衣、皮带、西装裤、衬衫,最后浴室门口落着件男士内裤,橄榄绿,还带黑色字母边。你想:这件着实有点丑了,改天给他买些白色纯棉的吧。像动漫男高的那种。嘿嘿。
鹤关上了浴室门,发出不轻不重一声,你于是又转头看他。
浴室是透明玻璃,你专门花高价定制的电加热版,防止起雾,用途自不必多说。…没办法,别的没有,有的是钱。
但这不就用上了——
鹤已经扭开了花洒,闭着眼睛淋浴。水珠掉串儿似滚落,浸润了他,他的肌肤于是微微发着亮,美人如花隔云端,他在浴室暖黄的灯光下更显的白腻温润。
鹤果然是鹤,洗起澡来也比常人多一分优雅。修长的肌肉伸展,一头乌黑的中长发,袅袅婉贴在清癯突出的蝴蝶骨上。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拂过脖颈,将头发撩到耳后,薄薄的背脊舒张,曼妙轻盈,如润如玉,真真儿是振翅欲飞的鹤。
说是洗澡,更像是在鹤舞。
——“这么喜欢偷窥人洗澡吗?”
鹤推开门。他的头发还湿漉漉贴在后背,深红的瞳盯着你,纤长的跟腱随着他的脚步突起,衬的他小腿愈发修长。
你咽了口口水,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听到过有关鹤的传闻。
——“武器?他可不是靠什么武器才能取胜的…”
“你真以为他柔弱啊?美人计?别逗我了!”
“就他那双腿!看着细长没劲儿,等绞断你脖子的时候你可不就这么觉得了!”
…
回神,鹤已经跨坐在你身上,沐浴后的湿气裹挟着家中沐浴露清浅的檀香,他垂下头,湿发贴着你的颈窝。
你看到鹤后枕骨在灯下盈盈反着光,而那双据称绞死无数人的双腿正稳稳夹在你的腰侧,你抿唇,听得鹤清朗的声音在耳侧低低响起——
“怎么?还想我自己动?”
—完。
短短的,很贴心🥰🥰